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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新辦吹風會：解讀《政府工作報告》有關情況

活動描述

國務院新聞辦公室定于2016年3月5日（星期六）下午1時舉行吹風會，請《政府工作報告》起草組負責人、國務院研究室副主任黃守宏解讀《政府工作報告》有關情況，并答記者問。中國網現場實錄，敬請關注！

文字內容：

胡凱紅:
女士們、先生們，中午好。歡迎大家出席國務院新聞辦舉辦的新聞吹風會。今天上午，十二屆全國人大四次會議開幕，國務院總理李克強在開幕式上作了政府工作報告，大家對這個報告很關注，今天很高興請來了國務院研究室副主任、政府工作報告起草組負責人黃守宏先生，請他對這個報告進行解讀，并回答大家提問。出席今天吹風會的還有，國務院研究室信息司司長、政府工作報告起草組成員劉應杰先生。

下面先請黃主任介紹。

2016-03-05 13:01:06
黃守宏:
各位記者朋友，大家下午好。首先，感謝你們在周末的休息時間來參加這個發布會。借此機會特別感謝外國媒體朋友們，你們長期以來對中國進行了準確、客觀的報道，通過你們向世界傳遞中國的聲音、中國的變化、中國的發展，為推動中國和國際社會的交往作出了積極貢獻，對此我們表示欽佩。

今年是中國進入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決勝階段的開局之年，也是實施“十三五”規劃的起步之年。對于當前形勢、發展態勢、宏觀經濟政策取向，對于今后五年的發展規劃和部署，不僅中國老百姓關注，國際社會也很關注。今天上午李克強總理作了《政府工作報告》，回顧了“十二五”時期經濟社會發展情況，對當前和今后五年的大政方針作出了全面的闡述，回應了社會上的關切。我借這個機會簡要給各位介紹一下《政府工作報告》起草的有關情況。

2016-03-05 13:02:23
黃守宏:
首先，今天上午李克強總理所作的《政府工作報告》，是一份匯集各方面智慧的施政報告。為什么這么講？有三點：一是這份報告集中體現了以習近平同志為總書記的中共中央治國理政的戰略部署。中共中央、國務院對《政府工作報告》的起草工作高度重視。習近平總書記先后主持召開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會議和中央政治局會議，對《政府工作報告》進行審議。李克強總理親自主持《政府工作報告》的起草工作，先后召開了國務院常務會議、國務院全體會議，進行討論和征求意見。應該說，這份《政府工作報告》全面貫徹落實黨的十八大和十八屆歷次全會精神以及中央經濟工作會議精神，深入貫徹習近平總書記系列重要講話精神，按照“五位一體”總體布局和“四個全面”戰略布局，貫穿了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的發展理念，充分體現了推進結構性改革特別是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要求。

第二，這份報告充分反映了各地區、各部門的意見和要求。中國有句古話“上下同欲者勝”。今天李克強總理的報告也用了這句話。中央政府的決策部署是要由各地區、各部門來貫徹落實的，只有把各地區、各部門意見和要求在報告中充分體現出來，《政府工作報告》才能真正得到有效貫徹落實。所以，在報告起草之初，各地區、國務院有關部門提出了自己對《政府工作報告》起草的意見和建議，提供了大量基礎材料，在報告形成之后又廣泛征求了各地方、各部門和各單位的意見。征求意見稿一共發出去大概4000份，各方面提出的意見今年大體上1000條左右，經過整理我們盡可能吸收進報告之中。同時，《政府工作報告》的起草組是以國務院研究室同志為主，還吸收十幾個政府部門、地方政府和有關智庫的專家參加，這保證了《政府工作報告》起草過程中能夠把各地區、各部門、各方面的意見充分體現在報告之中。

2016-03-05 13:05:58
黃守宏:
第三，報告回應了社會的關切和訴求，有著廣泛的民意基礎，可以說很接地氣。李克強總理一再強調：民之所望，施政所向。政府報告的起草，可以說題是從民間出的，計是向民眾問來的。李克強總理主持召開了三次座談會，分別聽取各民主黨派、無黨派人士、工商聯的意見，聽取專家學者、企業家的意見，聽取教科文衛體和基層群眾的意見。我們起草組多次深入到地方進行調研，也多次召開多個方面包括專家學者的座談會，聽取他們的意見。同時，作為《政府工作報告》的牽頭單位，我們國研室今年年初還會同國家外國專家局召開了外國專家座談會，有來自美國、英國、奧地利、荷蘭、日本、韓國、新加坡等7個國家的13位著名專家，其中還包括諾貝爾獎獲得者等著名經濟學家，他們提出了很多好的意見和建議。這其實也增強了《政府工作報告》的國際眼光和全球視野。

還有一個情況，中國政府網等11家單位發起了“我向總理說句話”的建議活動。截止到3月1日，中國政府報告定稿的時候，共有61905條網民意見，中國政府網站經過篩選整理出接近600條精選的意見轉給了我們。很有意思的是，還有26個國家和地區的留言，有966條，接近1000條。中國政府網送給我們近600條意見中就有21條是國際網友的建議。說明中國《政府工作報告》在國際上已經受到了越來越多的關注。應該說，我們對各方面的意見和建議，包括網友的建言，起草組都是逐條進行研究，能吸收的盡量吸收，最大限度地吸收。這些建議基本上都在報告中有所體現，當然限于篇幅也不能引用原話。無論是各方面提的建議也好，還是網友提出的建議也好，大多是圍繞著具體的問題提出的。比如，有的網友提出來現在實行了二胎政策以后，有些企業和醫院在報銷生育保險的時候，無論是一胎、二胎都要開準生證，所以他們建議希望能夠簡化計劃生育保險的報銷手續。這條建議我們也認真進行了研究，在總理的《政府工作報告》中有一句表述：“完善一對夫婦可生育兩個孩子的配套政策。”這個表述就包含了這位網友的意見。

2016-03-05 13:07:10
黃守宏:
《政府工作報告》每一句話的背后都有豐富的內涵，因為限于篇幅，在表述上盡可能做到概括和簡練。有些人就會講，你表述的太原則不那么具體的話，會不會流于形式落空呢？我要告訴大家不會的，因為中國政府還有一套機制，來保證《政府工作報告》的落實，就是每年《政府工作報告》經過人代會批準以后，就變成具有法律效力的文件，國務院會把《政府工作報告》里面每一項要求分解到國務院各個部門，讓他們限時拿出細化、實化的具體政策措施。所以，我相信這次對《政府工作報告》提建議的各方面人士，包括我們的網友，你們將來會從人代會之后國務院及其有關部門不斷出臺的政策性文件中，找到你們提出建議的影子。

第四，這份報告是經過反復修改完善、精雕細刻形成的。每年的《政府工作報告》都要經過一個多次反復修改的過程，今年的報告更是如此。為什么？因為今年和往年報告相比較，除去總結去年工作和部署今年工作以外，還要回顧“十二五”工作，部署“十三五”工作，但是篇幅又有限。在這種情況下，報告里面寫什么、不寫什么、怎么取舍，這本身就是一個難題。同時，大家也都知道，去年下半年以來，包括今年頭兩個月，國際國內形勢是復雜多變的，可以說幾天內情況都有變化。所以，我們就要不斷地根據形勢變化，進行相應的研究對策、相應的完善修改。自去年10月份起草工作啟動以來，到前幾天報告定稿，幾乎每天都在改。在修改的過程之中，李克強總理親自主持，很多重要觀點、重要的表述，包括一些很生動鮮活的語言，都是總理親自加上去的。春節期間李克強總理沒有休息，還在修改《政府工作報告》，所以這份《政府工作報告》確實是在反復的修改、推敲之中不斷完善的。

之所以給大家介紹這些情況，因為這表明《政府工作報告》的起草過程，應該說是反映各方訴求、凝聚各方共識、匯聚各方智慧的過程，體現出中國政府以人為本、民主決策、科學決策的特質，從善如流、從諫如流的胸懷和海納百川的氣度。在《政府工作報告》起草和修改的過程中，不管是什么樣的意見，包括一些不同意見，我們也盡量地吸收。所以，作為一份施政報告，像這么廣泛深入地征求社會各個方面、各個階層的意見，這種做法在世界各國的施政報告起草中恐怕也是不多見的。

2016-03-05 13:17:31
黃守宏:
從某種意義上講，這個《政府工作報告》不是我們這個起草組寫出來的，應該說是全國各族人民、社會各方面的人士共同寫出來的，因為它反映了全國各族人民的意愿和要求。這也是國際上、社會上有些人感到很疑惑的地方，為什么中國面對著嚴峻復雜的挑戰，為什么中國政府制定的目標、提出的任務總是能夠完成，為什么中國的發展總是能夠不斷取得新的成績，不斷創造新的輝煌，原因就在于此。因為中國有句話，叫做“集眾智匯眾力，無不成也”。正是由于此，去年乃至整個“十二五”，中國政府面臨著多重困難和嚴峻挑戰，但是依然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

對去年取得的成績，李克強總理在報告中已經作了全面的概括，提出了很多標志性的重要成就，如果在這里讓我說，我就借用一句現在網絡語言，叫做“既有顏值，也有氣質”。所謂有“顏值”，就是說中國發展各項指標都很亮麗。所謂有“氣質”，就是說中國經濟發展的結構在不斷優化，新的發展動能在凝聚，發展方式的轉變在加快。其實在報告中有很多指標可以做出判斷。比如，我們在經濟增長的同時，城鎮新增就業1312萬人，超額30%完成任務；比如，在經濟增長的同時，我們國家的污染物排放量、單位GDP能耗都在明顯下降；再比如，去年服務業占GDP的比重第一次超過50%，占據半壁江山；再比如，多年我們所希望的消費對經濟增長的貢獻率，去年達到了66.4%，比上一年提高了十幾個百分點，等等。這些變化的背后，不僅是推動我們當前經濟增長取得成績的原因，也將推動中國經濟今后能夠持續穩定向前發展。

李克強總理在《政府工作報告》中提出，今年我們面臨發展的困難更多更大，挑戰更為嚴峻。但是，我們有信心、有能力完成全年經濟社會發展的目標任務，信心就在于我前面講的這些因素。

我就先簡要給各位介紹這些情況。下面，我愿意回答各位的問題。

2016-03-05 13:18:07
胡凱紅:
謝謝黃主任。下面進行提問，提問之前先通報你所代表的新聞機構。

2016-03-05 13:18:28
中央人民廣播電臺記者:
我有兩個問題。首先，在《政府工作報告》之中和去年相比以及和前幾年相比，我們新增加的內容都有哪些？又減少了哪些內容？第二，有關房地產的問題。在新報告中有沒有具體涉及到房地產政策相關內容？現在一線城市和二三線城市以及三四線城市的價格分化情況比較嚴重，針對這種情況，報告有沒有作出具體的部署？謝謝。

2016-03-05 13:18:40
黃守宏:
《政府工作報告》作為一個施政報告，要對經濟、社會、文化等方方面面的發展作出全面概括。經濟社會發展是有連續性的，所以《政府工作報告》年度之間有一些內容肯定是會不變的，但是也要與時俱進。因為經濟發展既有延續性，同時也有很多新情況、新問題不斷發生，所以《政府工作報告》要有所回應。具體內容你可以同以往報告做對比，就可以得出結論。

從大的方面來說，前面我也講到一些，今年的《政府工作報告》里面，貫穿整個報告的一是新發展理念，二是結構性改革特別是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要求。去年以來，出現了很多新情況、新問題。所以，圍繞新發展理念的引領和在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方面，今年要有很多新內容、新表述和新政策出臺。比如在推進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方面，今年提高了財政赤字率，今年增加到3%。擴大了赤字率干什么呢？主要是用于減稅降費，支持實體經濟發展，這就是很重要的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措施。還有今年化解過剩產能，在政府報告中提出了很多舉措。再比如今年《政府工作報告》對推動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促進社會的創業就業專門作出了論述等等。所以，政府報告中有不變、也有變，大的內容、基本的框架沒有變，但是每一部分的政策措施每一年都在變化，因為要順應形勢變化。

2016-03-05 13:19:04
黃守宏:
關于房地產的事情社會上廣泛關注。在《政府工作報告》里，總理今天上午講得非常明確，推進城鎮保障性安居工程建設和房地產市場平穩健康發展。其中談到了，完善支持居民住房合理消費的稅收信貸政策，適應住房剛性需求和改善性需求，同時提到要因城施策化解房地產庫存。最近，全國房地產市場出現了走勢分化的情況，一線城市出現了價格上漲，部分二線城市穩中略增，其他二、三線城市價格有些下跌。面對這種情況，確實要因城施策。大家都知道，像北京、上海等北上廣的一線城市，限購政策并沒有取消。其實，真正閑置的或者是空置率比較高的還是在三、四線城市，解決三、四線城市房地產閑置問題其中一個非常重要的渠道，就在于加快推進新型城鎮化，加快戶籍制度改革，讓更多在城鎮居住和就業的農民能夠在城鎮落戶，支持他們購買或者租用住房。我們的一條重要途徑，就是走推進新型城鎮化和化解房地產庫存雙贏的路子。

國務院前不久剛剛發布了關于推進新型城鎮化的意見，除了特大城市之外，其他城市戶口有序放開，同時提出了鼓勵和支持進城農民改善住房條件。從中國長期發展來看，城鎮化的進程要繼續推進。我國城鎮化率去年剛剛到56.1%，今后按照“十三五”規劃，到2020年達到60%，每一年還將有上千萬的農業轉移人口進入城市。從總體上來講，能夠讓進城農民都能夠有能力買一套房子，我相信我們房地產庫存閑置的狀況會得到很大的化解。謝謝。

2016-03-05 13:19:37
新加坡聯合早報記者:
我想請問的是，您剛剛提到赤字，今年的赤字提高了，我算了一下是比去年多出了1/3，再加上今年中央的預算內投資提高了5000億，這算不算是一個強刺激，是不是為了防止中國經濟“硬著陸”而推出的比較強的刺激政策？謝謝。

2016-03-05 17:21:25
黃守宏:
今年中國政府赤字率有所提高，從去年2.3%、2.4%提高到今年的3%。其實，就強度而言，我不認為這是一種強刺激。目前世界上歐盟很多國家、美國赤字率都是高于3%的，日本現在還是7.1%，美國2014年、2015年在5%左右。再往前看國際金融危機發生的時候，美國財政赤字率最高達到12%，歐盟很多國家達到10%。所以這樣比較來看，中國政府目前赤字率在3%左右，應該說是安全的，我認為這也不是所謂的強刺激，因為總體規模并不是太大。

目前，大家很關心的就是當前中國經濟面臨著持續加大的下行壓力，將來的態勢會如何、會采取什么措施。限于時間我不可能講太多，我只是想告訴大家，前些年經濟下行的壓力很大，中國政府沒有采取大水漫灌式的、強刺激式的量化寬松的政策，而是通過持續推進結構性改革、激發內部活力。因為上述做法，現在我們不僅穩住了增長，同時也為我們應對今年和今后的風險和挑戰作出了儲備。就是說，我們的子彈沒有打光，或者說打得很少，大部分都沒有打。在這種情況下，中國政府有足夠的創新政策工具和創新政策手段來應對下行壓力。手段也有、武器也有，只要需要該出手時就出手。

2016-03-05 17:21:51
中國日報記者:
剛才黃主任提到這次召開了外國專家的座談會，提到7個國家13名外國專家，我們關注的是這是中國《政府工作報告》起草一貫的做法還是今年才有的？這些專家在哪些方面提出的意見被采納了？謝謝。

2016-03-05 17:22:08
黃守宏:
中國政府一貫提倡政務公開，我們起草政府工作報告聽取外國專家在內的各方面意見，也是政務公開的一種方式。這項工作實際上是從去年開始的，去年算是一個嘗試，我們感覺到很有收獲和意義。今年我們又繼續做了，應該說今年的效果也是非常好的。這7個不同領域的外國專家，既有研究經濟的，也有研究管理的，還有研究能源、技術的，代表性很強。這些專家從本領域角度，給我們提出了很多好的意見和建議。

比如，有的專家對中國的霧霾治理提出建議，建議我們最關鍵還是要改變能源結構，提高能源利用效率，因為中國的能源結構是以煤為主。說起霧霾這個事，中國老百姓都很關心，也很著急。有人說，出國天氣怎么怎么好，別的國家怎么怎么著，我們國家怎么這么樣，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能源結構，因為我們國家煤原來占最終消費的80%以上，經過多年努力，去年煤在能源消費結構中的占比降到了64%，但還是以煤為主，如果中國的資源稟賦有那么多石油天然氣，說句實在話，情況遠遠不是這樣。所以，專家圍繞怎么提高煤炭的利用效率，包括技術上怎么提高等等，提出了一些建議。

再比如，有些專家就中國的社會保障制度如何均衡可持續發展，也提出了很好的意見。再比如，有些專家對推進企業的管理，從政府角度怎么出臺政策促進企業提高管理、提高勞動生產率、降低成本等等，提了很多好的意見。限于時間，我就不一一介紹了。這些專家都是國際知名專家，他們對各個國家的情況很熟悉，對當代科技發展趨勢的把握也是最前沿的，也有經濟學界的專家，包括諾貝爾獎獲得者。他們憑借學識、經驗以及同其他國家對比，提出了很多意見和建議，我認為確實是很有見地的，這些我們就直接吸收到報告之中了，有些轉給有關部門作為研究推進工作的參考。謝謝。

2016-03-05 17:22:20
臺灣中國時報記者:
您怎么看李克強總理在涉臺部分的談話，特別他提出維護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希望同臺灣同胞共擔民族大義、攜手共建兩岸命運共同體的這些表述？這些表述相對來看是比較強硬一些，是不是為了應對“520”以后民進黨政府上臺才有的相關表述？同時，我們事實上也看到在經貿文化上的交流，大陸表態說愿意持續推動。我們可以看出，一方面是政治上很強硬，可是另一方面在經濟文化交流上卻是放軟身段的，愿意對臺持續擴大交流，怎么解讀這樣一個狀況？

2016-03-05 17:22:32
黃守宏:
關于對臺工作，李克強總理《政府工作報告》的表述講得很全面，你可以和前些年的報告作一個對比。李克強總理強調，繼續堅持對臺工作大政方針，堅持“九二共識”政治基礎，堅決反對“臺獨”分裂活動，維護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維護兩岸關系和平發展和臺海和平穩定。這仍然是我們對臺工作的基調。在臺灣地區選舉結束以后，關于對臺工作態度和立場，前不久國務院臺辦發言人已經做過專門闡述。具體情況你可以同他們進行聯系和溝通。

2016-03-05 17:22:49
俄塔斯社記者:
我的問題可能有點突然，可能現在比較難回答。今天看了這個報告，全國固定資產投資增長10.5%，在報告中沒有寫去年是多少，我們看了很多媒體寫去年是551590億元。這可能有一些錯誤，因為數字和中國國內生產總值規模差不多。如果現在不能回答這個問題，以后能不能讓大家知道這個數字到底是多少，因為很多大媒體用這個數字。如果這個數字是對的，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么投資的數字這么大？

2016-03-05 17:22:57
黃守宏:
前幾天，統計局發布了2015年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去年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總額是56萬億元，比上年實際增長11.8%。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包括很多方面，比如基礎設施投資、制造業投資、房地產投資，既包括政府投資，也包括社會投資特別是企業投資。但這里說的投資同支出法GDP核算中的固定資本形成總額是兩個概念。去年固定資產投資56萬億，看上去規模很大，但這個投資是多年發揮作用的，一是投資本身有周期，二是投資所形成的生產力也是個持續釋放的過程。中國正處于工業化快速發展時期，保持一定投資規模是必要的，但這幾年我們的投資增速也在下降，消費對經濟增長的拉動作用明顯增強。

2016-03-05 17:23:12
新華社中國經濟信息社記者:
我有兩個問題。第一，2015年全國進出口總值同比下降了7%，今年1月份也在繼續下滑，《政府工作報告》關于今年主要發展預期目標里進出口的表述是“進出口回穩向好”，并沒設定一個目標值，這是出于什么考慮？第二，《政府工作報告》有一些關于金融創新的表述，比如今年提出啟動投貸聯動試點，還有一個是鼓勵金融機構創新消費信貸產品。我想問一下，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如何防范可能出現的金融風險？不知道有沒有一些具體的安排？謝謝。

2016-03-05 17:23:20
黃守宏:
李克強總理在《政府工作報告》里很坦誠，說去年進出口任務沒有完成。前兩天有網站曾經列了一個表，說去年中國26項指標有25項完成，就是這一項沒有完成。去年定的進出口增長預期目標是6%，坦率來說，當時為什么這么定？一是前年基數相對低一些，二是去年兩會期間，進出口貿易的增長看勢頭還可以。但是后來風云突變，世界貿易持續下滑，特別是大宗商品價格大幅下跌。因為中國經濟高度融入了世界經濟，不可能在大家都不好的時候獨善其身，這就導致中國進出口按價格計算出現了較大幅度的下滑，剛才你也提到了貨物貿易下降了7%。從去年定的預期目標6%到最后的負增長7%，主要是由于國際環境的變化。

現在國際經濟貿易形勢的變化，老實說有一點像三伏天和小孩臉，說變就變。看看國際數據，全球都在下滑，但中國出口在全球的份額是不降反升，根據商務部和有關國際組織提供的數據，去年我國出口在全球占比大約提高了1個百分點，從前年的12.3%，大體到了13%以上。雖然指標沒有完成，但是在大家都不好的時候，我們的日子比別人總體還要好一些，特別是出口產品的結構出現了積極變化，一般貿易、服務貿易，還有高新技術產品出口增長速度明顯加快。

關于進口，如果按價值量來算，中國進口下降的幅度也是比較大的，但其實中國進口的實物量，很多是在增加的。舉幾個例子：像石油，去年進口量是3.3萬億噸，增長了8.8%；鐵礦石進口了9.5億噸，增長了2.2%；谷物以及谷物粉去年進口達到3200多萬噸，增長了67.7%；大豆去年進口了8169萬噸，增長14.4%等等。中國很多大宗商品的進口，從數量上是增加的，但是由于國際市場上大宗商品價格下降太多，比如原油下降了40%，還有一些產品下降了50%甚至60%，乘上價格，就導致了進口額出現明顯的下降。

2016-03-05 17:23:42
黃守宏:
有些輿論認為去年中國經濟拖累了世界，其實不是那么回事，這里有一個如何分析的問題。關于大宗商品國際市場的價格，比如原油和鐵礦石，我們進口數量增長速度這么高了，國際石油價格和鐵礦石價格還是在跌，而且跌得那么深。所以國際上把原因歸結到中國頭上是不正確的。

再比如去年國際股市、匯市劇烈波動，當時很多媒體提出是中國引起的，我們說不是，各執一詞。今年中國春節期間情況就是一個非常好的例證，我們的股市閉市，結果全球金融市場波動幅度之大是罕見的，這跟中國有關系嗎？所以那些說法不攻自破。這些問題的炒作，明顯不符合實際。

其實，中國絕不是世界經濟增長的拖累者，而且恰恰相反，仍然是主要貢獻者之一。我們去年對全球經濟增長的貢獻率，有測算是25%，世界貨幣基金組織和世界銀行測算是28%，數據上略有差異，但都充分說明，中國經濟是世界經濟的有效推動力量。

2016-03-05 17:23:55
黃守宏:
第二，關于金融創新的問題，其實也是在金融創新之中怎么防范金融風險的問題。現在對防范金融風險問題，社會比較關注，在目前世界經濟不景氣的大環境下，世界各國金融都有一個風險防范的問題，對于中國來說也是這樣的。中國對金融風險的防控，應該說總體上是有力的，中國金融整體上是穩健的，盡管有一些金融工具使用過度也存在一定的風險。但總體而言，中國金融風險沒有外面說得那么高。前一段時間有關部門公布了一個數據，1月份中國銀行的不良貸款率上升到1.67%，不良貸款額比去年增加了4000多億元，外界就認為中國金融風險大的不得了，其實沒有那么嚴重。因為我們對防范金融風險工作，從中央到國務院一直高度重視，各個金融監管部門也采取了很多措施，銀行和金融機構也都做了充分準備。比如去年不良貸款率上升，同時商業銀行貸款準備金的余額也達到了2.3萬億，銀行撥備覆蓋率達到了181%。就是說，如果銀行產生1元的不良貸款的損失，現在已經提取了1.81元作為沖抵。總體上來說，中國的金融風險是可控的、是安全的。當然，在一些方面，因為杠桿率上升過快，確實也需要引起注意并采取防范措施。謝謝。

2016-03-05 17:24:07
胡凱紅:
今天吹風會到此結束。謝謝黃主任、劉司長，謝謝各位記者朋友。

2016-03-05 17:24:17